对于十字坡的名头,武松已有耳闻。
进不进这个闻名遐迩的既有神秘色彩又有点恐怖气氛的酒店,武松抬头望了望天空,骄阳似火,烈焰扑面,算着从阳谷县一路走来,山高水长,走了一个多月,现时令已是六月下旬,快将进入伏暑天气,这中午时应该进店打尖休息。
武松看到院里停放着一辆马拉大车,上面装载的物品才卸了一半,由此看来这十字坡店还是正常接待着来往客商。武松想着,一脚跨进了院门,你既敢开,我就敢来,难道害怕你吃了我武松不成。
武松让衙役跟着进来,就在外面凉棚里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衙役忙着放好枷与朴刀,又解下腰刀放在桌旁,看武松坐定,才在另两面的凳子上坐下。
这孙二娘坐在里间一看来人,不禁有点纳闷,这个配军好像有点来头,既不带枷上锁,两个押解公差反而还要看着他的眼睛行事,孙二娘一想,这个配军一定不是一个好货色,肯定是一个当官的犯了事,拿钱买动了公差。一想到官家就恨上心来,孙二娘脸带笑容走了出来,拿眼一瞟武松的包裹,心里更认定自己的想法不会错,只有当官的才会有这么多的钱财,今天我要做掉你这个狗配军,取了你的不义之财,看你犯了事还在耍威风。
孙二娘盯着包裹的眼神,引起了武松的警觉,心想江湖上传言不假,这十字坡的的确确是个以假包换的黑店。
武松的包袱也确实有点分量,里面既有变卖哥哥房产的银子,又有临别的时候时迁塞进来的,而且一路上也未用多少银子,都是衙役在黄河边从洪大海那三个死人身上掏的银子。这银子既然让你动了心思,那我就同你玩一把,武松心里在想着,但未动声色。
武松转脸打量这个笑容可掬的女人,只见她身穿红色的绸衫,胸前突兀的双峰特别扎眼,有着无限的诱惑力。
两个公差毫不避讳地直盯着她的胸,眼睛里充满了一股原始的激情,甚至有点邪魅的欲望。
“真是该死。”孙二娘在心里骂着这两个公差,“你看吧,你看了也是白看,今天老娘送你归西。”
一看到女人,这地方即使再神秘,人的心中也会自然生有一种安全感。
因为女人是柔弱的,女人能生存的地方就应该安全,可十字坡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女人应该柔弱,可孙二娘偏偏比男人还凶猛还可怕,是一个很会笑的“母夜叉”。这就是孙二娘永远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她身材显眼,身体幽香,可以使人兴奋,可以教人能忘掉一切,有不少人就是这样在贪婪的欲望中不明不白地倒下。
孙二娘笑着问公差:“公差爷,想吃点喝点什么?”
两个公差回过神来,朝武松望着,他们在等着武松发话,这让孙二娘对自己刚才的判断有着十层的把握。
武松本想不要酒,但他对眼前这个女人起了兴趣,想同她耍一把,寻点刺激。
“好酒好菜尽管上。”武松盯着孙二娘的脸笑着说。
“请客官稍等。”孙二娘微笑着也盯了武松一眼。
男女对眼,好事就在早晚。不过,孙二娘的好事是扒你的皮,剁你的肉,夺你的包裹。
酒倒进了碗,武松细看觉得酒有点浑,心想这女人真的出手了。
武松伸手抓住酒碗,却没有端起,而是盯着孙二娘微笑着的脸。
“怎不见你家掌柜的出来?”
“我家掌柜的出门办事去了。”
“他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长得这么漂亮,连我看了也眼馋心动,你就不怕有人起心对你用强?”
“客官取笑了,这朗朗乾坤,可是有法度的。”孙二娘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可心里暗暗骂着:该死的贼配军,过会老娘让你到阴间风流快活去。
武松故意装着热不可耐的样子:“哎呀,这天气真是太热了,老板娘,你不会介意我打赤膊吧?”
“客官随便。”
武松脱去了上衣,袒露出一副强健的身板。
武松这足以让天下女人倾心的身材,也使孙二娘有点为之惋惜,谁让你这个倒霉鬼是官家之人。
武松端起酒碗送到嘴边作势要喝。
两个衙役虽是又饥又渴,但看武松一直未动,他们也只好坐着,两眼一直溜在孙二娘身上,也忘记了饥渴,因为秀色确实可餐。
孙二娘看武松把酒碗送到嘴边,正暗自高兴,大事可成,那两个衙役她根本未放在眼里。
武松陡地又将碗放下,让孙二娘的心咯噔一下。
“我听说十字坡的包子十分好吃,名闻天下,老板娘去给我们上几斤包子。”然后武松又端起酒碗对衙役说:“喝。”
孙二娘答应一声向里间走去,两个衙役端起酒碗猛喝,而武松则把酒倒在脱下的外衣上,揉成一团。
孙二娘边走边喊:“包子来啰,”一看三个酒碗空了,武松咂着嘴,连说着好酒。
孙二娘脸上又浮起那妩媚的笑。
孙二娘把包子放在桌上,用手一指公差:“倒,”说来也怪,那两个公差真的“咕咚”一声,脑袋磕在桌子上。
武松装着头晕目眩的样子,抓住孙二娘的一只膀子,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一个美人进去,出来两个美人,来,陪我喝酒。”说着也“吧唧”一声,头垂到了桌上。
孙二娘在武松的肩头打了一巴掌说:“白糟蹋了这身肉,可惜老娘已有了男人。伙计们,开活。”
出来三个伙计,两个伙计拖走了衙役,拖武松的这个伙计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未拖动分毫。
另两个伙计出来一看,连忙上前帮忙,三个人一起发力,就是拖不动武松,他们的手已不知拖过了多少个死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只好去叫孙二娘。
孙二娘也感到奇怪,真是天大的新鲜事,三个活人拖不动一个死人。
“你们真是吃干饭的,屁大的事还得老娘亲自动手。”
孙二娘看着武松宽阔的后背,这身健硕的肌肉,再有份量也不会超出三百斤吧,三个人都拖不动的原因在哪里?
孙二娘想着,就脱掉了上身红色的绸衫,随手一扔,红绸衫在风中飘荡,红得象天上的太阳,可以撩拨起男人的欲望。
脱下了红绸衫,孙二娘的身体上展现着一个绿色的绣花胸兜。在那薄如蝉翼的胸兜里面,有着一对诱人的胸乳,那高耸的Ru房将胸兜顶得高高的,任谁看见都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即使这样,孙二娘又解掉了腰裙,此时的孙二娘完全是一个“招财童子”的打扮。
但武松闭着眼,他什么也未看见。
就在孙二娘的两手插进武松的两个胳肢窝时,武松顺势一个转身,用力一拉,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孙二娘抱在当胸,随即压在地上。又一脚撩开板凳,把两个伙计撞瘫在地上直叫唤,另一个伙计傻了眼,大脑失去了思绪能力。
武松把孙二娘压在身下,由于孙二娘除了胸兜、短裤遮掩住部分身体,其它都是柔润光滑的肌肤,再加上胸前波动的双仞,武松的头脑一激灵,身下压的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下意识地松了几层力道。
武松看到了、也触及到了孙二娘的半裸着的身体,他怎么也猜不透女人的心,他不敢去想象这个女人何以不怕羞,何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店伙计面前敢于随便脱下外衣,只穿一件小衫、短裤。
刚被如同铁箍圈住的孙二娘,感到武松松了力道,立即发力反击,差点把武松掀翻。
武松丝毫未想到这女人的功力竟达到如此高度。
其实,这是武松犯了轻视妇女的错误,总把女人看着是娇柔软弱的,因此刚才以为用自己的武功对付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小菜一碟,也就卸掉几分神力。
当武松现在感知到这女人的力量时,才倏然发现事情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个可以在江湖上跻身于一流高手的女人,难怪让江湖人心有余悸。武松怪自己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他只好将全身真力运到两条臂膀上,死死按住了他身下的女人。
武松的气息喷发到孙二娘的脸上,太近的距离让武松也有点不适应,他发现孙二娘的表情起了变化。
孙二娘停止了挣扎,她的一双妙目紧盯着武松。
武松这才发现,由于二人一个拼命的下压,一个拼命的反抗,他们的**紧贴着,孙二娘的胸兜也歪在了一边,露出半个Ru房。
武松连忙松了大部分力道,对孙二娘说:“你先叫他们把公差弄醒,我就放你起来。”
孙二娘点了点头,叫那个愣着的伙计快去。
武松正准备爬起身来,谁知正巧张青回来,看见个大汉赤膊趴在他老婆孙二娘身上,且孙二娘也是半裸着身体,这还了得。
张青拔刀在手,向武松扑来,口中喊着:“无耻的淫贼,拿命来。”
这张青可是真的拼了命,武松急忙跳起身,抓住桌上的刀,迎上张青砍来的刀。
孙二娘也赶忙爬起来,捡了衣服穿上。
武松被张青的刀逼得火起,立即发起神威,一连几刀把张青逼得不停后退,孙二娘见丈夫战不下武松,跑回屋里抓了根软鞭加入战阵。
软鞭在武松的前后左右上下溜动,散发着一片乌光,就好像一条迎风而来的毒蛇。
武松挡住张青砍来的刀,而眼睛始终关注着孙二娘手中的那条软鞭。
当武松一手用刀架住张青的刀,一手抓住软鞭的鞭梢时,从大门口走进了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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