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 第155章 刚刚撩拨我时怎么没害羞

    蒋言玉摇晃了一下舒云嘉。

    “喂,你们家密码锁的密码是多少?”

    舒云嘉醉醺醺的,根本听不见她在什么。

    蒋言玉掐着腰,头疼不已。

    她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担心舒云嘉的身体,他死了关她什么事啊!

    之前在魅夜酒吧就见过他一次。

    那次他也是喝得烂醉。

    蒋言玉气呼呼地靠在墙壁上,真想就这么走掉,不管他了。

    眸光低垂,看着躺在地上的舒云嘉,却不忍心。

    舒云嘉眉头深锁,手掌压在心脏的位置,眉宇间再看不到过去那般温暖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忧愁。

    蒋言玉叹了一口气。

    蹲下身来,将舒云嘉的脑袋抱在怀里。

    “舒云嘉?舒云嘉?”蒋言玉在他耳边道,“密码是多少?”

    舒云嘉蹙着眉,口中蹦出来的还是那个名字,“心之。”

    心之。

    蒋言玉愣了一下。

    抬手输入了楚心之的生日。

    嘀的一声,是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她低头看着舒云嘉,痴狂成这样,她该他什么好。

    废了好大的力气,将舒云嘉扶起来,进了屋子。

    蒋言玉打开客厅的灯。

    一眼看去。

    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客厅的四面墙壁都是海洋一般的蓝色,天花板也是蓝色的,感觉好像置身于海洋之中,令人心情舒畅。

    地毯是暖暖的橘红色,连沙发上都是淡淡的卡其色。

    跟上次看到的天差地别。

    蒋言玉欣赏了片刻,将舒云嘉扶到了卧室。

    卧室里,同样是以暖色调为主,十分赏心悦目。

    好不容易把舒云嘉扶到床上,蒋言玉已经出了一身汗,累得趴下了。

    随手脱下了羽绒服,扔在一旁的沙发椅上,蒋言玉转身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出来。

    她跪在床边,拧了热毛巾给舒云嘉擦脸。

    温热的毛巾从他的额头、眉眼、鼻子、脸庞、嘴唇一一抚过。

    舒云嘉清浅的呼吸就喷洒在蒋言玉的手上。

    明明是淡淡的,轻轻的,她却觉得灼热不已。

    蒋言玉的手,猛地一顿。

    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舒云嘉的唇。

    唇瓣微薄,紧抿着,好像在忍受痛苦。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他,心疼他的呢?

    好像是得知他有心脏病的时候,他喝醉了酒,倒在地上,像是没有呼吸,那个时候她就开始为这个男生心疼。

    再后来,他从澳大利亚回来,轻描淡写地跟她,他换了一颗心脏,他可以继续爱楚心之,哪怕楚心之不爱他,他也要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

    她当时就在想。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

    感叹舒云嘉傻的同时,她的心,却是不由自主地痛了。

    随着他的痛而痛。

    蒋言玉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唇,“舒云嘉,你放过自己吧。”

    舒云嘉动了动唇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心之”

    蒋言玉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眼眶发酸。

    她将毛巾扔在盆里,另一只手去扳开他的手。

    “心之,不要,不要离开我。”舒云嘉握着她的手,放在脸侧,轻轻蹭着,脸上的神色是依恋的。

    “不要离开我”他痛苦地低喃。

    蒋言玉抬手,将他眼角的泪拂去,到底没有忍心推开他。

    “放心,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她俯下身,在他耳边承诺。即使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她也不舍得就此推开他。

    舒云嘉动了动眼眸,好像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越发温柔地搂着蒋言玉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心之。”

    “我在。”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喜欢了七年。”

    “我知道。”蒋言玉哽咽着,耐心地回答他的话。

    舒云嘉捧着蒋言玉的脸,孩子似的,用着最卑微最祈求的语气,,“心之,你喜欢我吗?”

    蒋言玉的心颤抖了一下。

    “喜欢吗?”舒云嘉一手紧紧搂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醉眼朦胧的看着身旁的她,生怕她下一秒就要走开。

    蒋言玉头,“喜欢,我喜欢你。”

    舒云嘉笑了,亦如第一次见他时,笑得如同天边的太阳,暖暖的,有一种暖到心里的感觉。

    “你喜欢我?”他欣喜的笑,却又不敢确定,在她耳边再次问道。

    他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蒋言玉抱着他的腰,道,“嗯,我喜欢你。”

    舒云嘉愣愣地看着她,心里涌起的甜蜜仿佛要将他淹没了,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白玉一般的手指一一在她的五官滑过。

    他为什么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一也不真实。

    “心之,你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舒云嘉喝醉了,语无伦次,一直在重复着他心中所想的话。

    一遍又一遍。

    蒋言玉的心疼得抽搐。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舒云嘉,流着眼泪,唇角挂着笑。

    她真的不忍心,打碎他的梦。

    蒋言玉看着他的眸子,目光深情,有着湖水般的温柔沉静。

    “云嘉,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舒云嘉欣喜若狂,扑过去,吻住蒋言玉的唇,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不肯松开。

    “心之,心之,我好喜欢你。”舒云嘉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低醇醉人。

    蒋言玉闭着眼睛,贴近他,迎合他。

    两人吻在一处。

    他的唇,有酒香,浓浓的酒香,蒋言玉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怎么就跟舒云嘉接吻了。

    怎么可以?!

    他爱的是人是楚心之,他只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她却是清醒的。

    蒋言玉猛地惊醒,伸手推开舒云嘉。

    “不要!”察觉到她的挣扎,舒云嘉越发用力地将她搂在坏里。他太渴望楚心之了,他想得到她。

    蒋言玉脑子开始晕眩,恍惚,她不知该怎么拒绝他。

    舒云嘉火热的舌长驱直入,探进蒋言玉的口中,纠缠着她,温柔而动情。

    他以为躺在他身下的人是楚心之。

    所以,他耐心地取悦她,跪在她身上,动作温柔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服,两人肌肤想贴,滚进了被子里。

    他吻着她裸露圆润的肩头,一个个细碎落在她的脖颈上,火热滚烫,不容拒绝。

    舒云嘉在她耳边,轻唤着“心之”,诉着他的爱意,“心之,我好爱你,我太爱你了,七年前,阿姨将我带回楚家的时候,我就爱你,你知道吗”

    蒋言玉哭了。

    因为身体穿来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痛。

    她的心太痛了。

    却又沉浸在他给的温柔中。

    蒋言玉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哪怕是接吻,这也是第一次,生涩又别扭。

    最后那一刻。

    她疼得窒息,咬住了舒云嘉的肩膀。

    眼泪一颗颗的低落,落在他纯白的枕芯上。

    有一滴落在舒云嘉的脸侧,他惊慌起来,温柔地含弄着她的唇瓣,“心之,别怕,我会温柔。”

    耳边想起一声低低的喟叹,他开始温柔地要她。

    两人具是第一次,哪里有什么经验可言,只顾着享受这般新奇又陌生的欢愉。

    蒋言玉流着泪,却是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她动情地回吻他,舒云嘉有些发疯,抱着她抵死缠绵,不知疲倦地要着。

    两人的身子都汗湿了,连身下的床单也是一片潮湿。

    。

    翌日,清晨。

    蒋言玉醒过来,身边贴着温暖的身体。

    她的面颊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微微蜷着,多么暧昧温情的姿势。

    脑子逐渐清醒。

    想起了昨晚荒唐至极的一幕。

    她和舒云嘉发生关系了。

    在舒云嘉神志不清,在她十分清醒的情况下,两人发生了关系。

    真的好荒唐。

    眨了眨干涩的眼眶,侧眸看向沉睡中的舒云嘉。

    他的脸很瘦削,甚至有种病态的苍白,唇角扬起一抹的弧度,好似做了美梦。

    可不是做了美梦么?

    昨晚,舒云嘉将她当作了楚心之,极尽温柔地要了她。

    一开始,她是疼的,之后,他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一声声唤着楚心之的名字,给了她蚀骨的欢乐。

    蒋言玉抬手,摸了摸唇瓣,上面还残留着舒云嘉的气息。

    苦涩一笑。

    蒋言玉拍了一把脸。

    醒醒吧,蒋言玉。

    这不仅是舒云嘉的梦,也是你的梦,现在梦醒了,也该接受现实了。

    蒋言玉在心里这样跟自己。

    半响。

    掀开被子,坐起身。

    手臂和腰都是酸疼的,尤其是双腿间,疼的厉害。

    目光下垂,看到了凌乱不堪的床单,皱巴巴的,彰显着两人昨晚的疯狂。视线落在床单上的一抹红,鲜艳如梅花。

    蒋言玉笑得更是苦涩。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舒云嘉的手臂还扣在她的腰间。

    她一动他便醒了。

    “心之”舒云嘉轻唤。这个名字,他昨夜唤了无数遍。

    蒋言玉的脊背猛地一僵。

    舒云嘉睁开眼睛,看向蒋言玉,却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裸背,上面吻痕遍布,深深浅浅,昨晚一些画面涌入脑海。

    昨晚

    舒云嘉蓦然清醒。

    蒋言玉抿唇,继续穿着衣服。

    半响,转过身来,看着舒云嘉,“昨晚,都是意外,我们都忘了吧。”

    舒云嘉嗓子干哑,眸中的痛苦一加深。

    果然是一场梦。

    为什么!

    舒云嘉掀开被子,拿起衣服穿上。

    整理完,他站在蒋言玉的面前,质问,“为什么?”

    蒋言玉抬头看他,“什么为什么?”

    舒云嘉的眼神一瞬间阴沉的可怕,他掐着蒋言玉的脖子,语气冰冷刺骨,毫不留情,“昨晚为什么不拒绝我?!我喝醉了,我以为你是心之,可你呢!清醒地看着我犯错,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声音由冰冷化为哽咽。

    蒋言玉瞬间红了眼眶。

    是啊。

    就是她一念之差,犯了贱。

    “云嘉,我。”

    “不要叫我的名字!”舒云嘉松开她,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用足了力气,他的手背登时献血淋漓。

    “云嘉!”她握着他的手,他一把将她甩开。

    眸子里尽是厌恶。

    仿佛她是可怕的瘟疫一样,厌恶至极。

    “云嘉。”蒋言玉蹲在地上,一粒粒豆大的泪珠落在地上,“对不起。”

    是他吻了她,是他要了她,可她分明能拒绝的

    舒云嘉靠在墙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在我失去了她之后,连喜欢她的资格也没有。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她。哪怕不能跟她在一起,我也不会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要让我更加痛苦。”

    如今,他睡了楚心之最好的朋友,他还怎么站在她面前。

    这副残破的身子,他觉得恶心。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天回国,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知道心之不会接受我,我想着,哪怕终身不娶,我也要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即使楚心之不再是楚心之,可舒云嘉还是那个舒云嘉。现在我觉得我很脏,连站在她身边都不配”

    “别了,别了!”蒋言玉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她不要听那些刺痛人心的话。

    蒋言玉放声大哭。

    她错了,错得太离谱。

    都是她的错!

    她不该一时心动,就毫不顾忌的贪恋他的温柔。

    舒云嘉的温柔从来不是给她的,她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蒋言玉瘫倒在地上,跪坐在舒云嘉的面前,“云嘉,我错了,你可不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了过,可不可以”

    舒云嘉闭着眼睛,心脏越来越疼,这种久违的窒息感又来了。

    心脏处一缩一缩的,疼得他皱眉。

    “云嘉,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好不好,我们回到原。”

    “云嘉,我错了,我不该玷污了你对之之的爱,对不起。”

    “云嘉,我”是喜欢你的,我情不自禁啊。

    蒋言玉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舒云嘉的家。

    她的心好痛。

    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舒云嘉一直以来的感觉。

    路过药房,她进去买了一盒避孕药。

    扣出两粒药片,生生地吞了下去。

    哽得她想吐。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陶媛打来的电话。

    蒋言玉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丝异样也没有。

    “喂,汤圆,有事吗?”

    “我约了顾长腿,我们一块去看楚楚吧。”

    “不了。”蒋言玉的嗓子堵得慌,“你们去吧,我有感冒。”

    陶媛不疑有他,“那好吧,我跟顾长腿一起过去。”

    挂了电话,蒋言玉捏着避孕药蹲在路边。

    怎么就弄成这种地步。

    她还什么脸面去见之之,她扮作之之,欺骗了舒云嘉。

    康诚医院。60病房。

    休养了一个多星期,楚心之的身子好了许多。

    虽然依旧被禁止下床走动。

    顾倾倾和陶媛来的时候楚心之正在喝汤。

    盛北弦冷冷地看着两人。

    陶媛缩了缩脖子,不敢与盛北弦对视,妈呀,太吓人了好吗!

    楚心之靠在病床上,一条腿翘在被子外,端着白碗,一手拿着勺子,舀着碗里的汤喝,十分惬意。

    “北弦。”

    “怎么了?”盛北弦立刻起身,走了过去,弯腰问她,“还要喝么?老公帮你盛。”

    楚心之把碗放在桌上,“你出去转转吧,你站在这里,我们不好话。”

    盛北弦:“”

    看着她,十分不满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病房。

    盛北弦一离开,陶媛就跟出了笼子的兔子似的蹦跶起来。

    “楚楚,你这是要把盛少训练成忠犬啊。”陶媛看着门,确定盛少不再门外,才开口道,“瞧盛少,你一出口,他半个字也没,立刻乖乖离开了。”

    楚心之挽着唇角,淡笑。

    盛北弦在她面前不是一贯如此么,她的要求,他从来都尽力满足。

    顾倾倾才不管什么盛少呢,她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手放在楚心之的肚子上,“这里真的有一个宝宝?”

    她看着楚心之,一脸好奇。

    “嗯哪。”楚心之的手也覆在腹上,笑道,“要不要捡一个干妈当当?”

    顾倾倾兴奋道,“当然要!哎呀,等宝贝出生了,我也是有干儿子的人了,哈哈哈。”

    顾倾倾朝着楚心之的肚子道,“宝宝,我是你干妈哦,么么哒,等你出来了,干妈给你买好吃的。”

    楚心之哭笑不得。

    肚子里的就是一胚胎,能听得懂啥。

    陶媛不甘,也要上去摸一把,“宝宝,我也你干妈哦,刚刚那个干妈一也不靠谱,我才是最爱你的干妈。”

    顾倾倾:“”

    楚心之笑个不停。

    “颜如玉呢,怎么不见她?”


    “哦,我刚给她打过电话了。”陶媛道,“她感冒了,估计是怕传染你,就没过来。”

    楚心之头。

    顾倾倾盯着楚心之的肚子,“心心,你这怀孕了,上学怎么办?”心心才大一呢,盛少也真是的,这么早就让她有宝宝了。

    “对啊,还要上学呢,总不能挺着肚子去学校吧。”陶媛道,“就算你同意,你家盛少也不会同意。”

    光是看盛少护犊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可能让楚楚怀着孕去学校。

    楚心之皱了皱眉。

    她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可能先休学吧。”楚心之摸着肚子,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她自是要好好保护,不让他受一丁伤害。

    再,当初学工商管理并不是她的意愿,她在国外早就拿了博士学位,其实,上不上h大于她没有多大的影响。

    顾倾倾撑着下巴,了楚心之的肚子,“唉。才二十岁就进了爱情的坟墓,你你,怎么想的,啊,现在还有孩子了。当初我们好了一起结婚,一起生孩子呢,这样,孩子们也是好朋友,现在倒好,你的孩子肯定最大。”

    楚心之垂着眸子,唇角含笑。

    搁在以前,她也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早结婚生子。

    可——

    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哪里还会计较那么多。

    自己觉得幸福就够了。

    “喂!”顾倾倾晃了晃手,打断楚心之的思绪,“你这满面幸福的表情很欠揍的知不知道?”

    楚心之抬头,笑道,“如果,慕容凉现在跪在你面前跟你求婚,你会同意吗?”

    “当然”

    “同意”两个字还没出口,顾倾倾立刻反应过来了,眼睛瞪着,“好啊楚心之,你太坏了,竟然给我挖坑,你!”

    陶媛愣愣地看着顾倾倾。

    “你跟慕容凉怎么了?”

    顾倾倾:“”

    她忘了,她跟慕容凉交往的事情,只有心心知道。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陶媛掐着顾倾倾的脖子,“严刑逼供”,然后扯着顾倾倾的袖子,“我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顾倾倾硬着脖子狡辩,“那是你的错觉。”

    “不?”

    “什么呀,慕容凉是公认男神,我想想他怎么了?”顾倾倾翻白眼。

    她和慕容凉才确定关系,她才不想闹到所有人都知道。

    汤圆这个女人没心没肺,不定转头就脑抽跟别人了。

    楚心之笑着看两人打闹。

    “要不,你们打一架,看谁更野蛮?”楚心之双手托腮,“我还没看你们撕过呢?”

    顾倾倾:“”

    陶媛:“”

    两人陪着楚心之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盛北弦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陶媛出来时,吓了一跳。

    真是。

    顾倾倾扁了扁嘴,盛北弦的宠妻程度她都见惯了。

    两人走后。

    盛北弦才推门进入病房。

    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发,“肚子饿不饿?”

    楚心之往后仰,靠在软垫上,十分无奈道,“我刚喝的汤。”

    怕他再问,楚心之索性一次性完,“我不饿,也不困,也不想上厕所,也不想吃水果。”

    每隔一个时,他就会问她,饿不饿,困不困,想不想吃水果,要不要上厕所。

    盛北弦揉捏着她的脸,“东西,你越发嫌弃我了。”

    “哪儿啊,没有的事。”

    “就刚刚,那语气听着,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盛北弦道,“还有,一句话就把我撵出去的人是谁?”

    楚心之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我补偿你好了。”楚心之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唇凑过去,吻在他的唇瓣上,微凉的触感让楚心之忍不住一再辗转研磨,滑腻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撩拨着。

    盛北弦的眸子,几乎是瞬间暗沉了。

    他太久没有碰她了。

    身体的本能都是想她的,想要她。

    更何况是她刻意的撩拨,遇上她,他所谓的自制力都见鬼去了。

    楚心之双臂都产缠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跪坐在床上,贴近他。盛北弦一手搂着她的腰,手从宽松的衣底钻了进去,揉搓着她滑嫩的肌肤。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的皮肤尤其水嫩,软滑,能掐出水似的,一碰上都爱不释手。

    盛北弦咬住她的唇瓣,楚心之吃痛,松开牙关放他进入,盛北弦贪婪地汲取她的香甜,勾着她的舌一再舐啜。

    气息变得灼热难忍,楚心之凝眉,嘤咛出声,浅浅的软甜的声音从她的唇角倾泻出,带着股子勾人的诱惑,尾音颤颤,盛北弦实在不堪忍受,将她推倒在床上,熨烫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牙齿磕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楚心之勾着他的脖子难耐地扭动。

    “嗯。”轻吟一声,响在盛北弦的耳畔。

    盛北弦咬住她的脖子,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东西,你折腾死我得了。”

    想亲热想的都快爆炸了,明知不能,东西还一再撩拨。

    个坏蛋!

    贯会折磨他!

    楚心之害羞得将头埋在盛北弦的胸前,都不敢去看他,她的一双腿儿还勾缠在他的腰间,宽松的裤腿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腿。

    “现在知道害羞了?”盛北弦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邪魅一笑,“刚刚撩拨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害羞?啊,楚大胆。”

    “你别了。”楚心之一张脸儿红得滴血。谁想撩拨他啊,她也是情不自禁才会

    “让我不,行,你再亲一个。”

    楚心之抬手去捂他的嘴,“我不要亲,反正你不许再了。”

    觉得不放心,楚心之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都盖在盛北弦的嘴上,将他的嘴巴封得死死的,只留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外面。

    盛北弦的眉宇间尽是愉悦之色。

    瞧着好欠揍。

    东西,跟我斗,到底嫩了儿。

    盛北弦一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手指微微蜷起,挠她的脚心儿。

    “呀!”楚心之叫了一声,松开手,“盛北弦!烦你,明明知道我怕痒,还挠我。”

    盛北弦不敢闹她,握着她的手,将她抱进被子里,“老公错了,不闹你了,乖乖躺着,身子好不容易好些了,得时刻注意着。”

    楚心之瞪了他一眼,乖乖躺进被子里。

    “盛北弦”

    “叫老公。”盛北弦捏着她的鼻子,语气严肃了些,“怎么总不记得。”

    楚心之:“”

    她就喜欢叫他盛北弦,连名带姓。

    “盛北弦,我”

    盛北弦直接捏住了她的嘴巴,“不叫老公就不让你话!”

    楚心之的嘴巴被捏住了,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混子!”背后响起盛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喊声,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盛北弦的后背上,“趁着我们不在就欺负楚丫头!”

    盛老爷子吼完,林嫂扶着盛老太太进了房间。

    “怎么了这是?”

    楚心之扁着嘴,“奶奶,他不让我话。”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盛北弦。

    盛北弦:“”

    东西连告状的本事都学会了。

    盛老爷子对着盛北弦就是一阵骂,骂完又去哄楚心之,“楚丫头,以后北弦欺负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打断他的腿。”

    楚心之头,“嗯!”

    盛北弦:“”

    盛老爷子立刻笑呵呵,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

    林嫂扶着盛老太太坐在病床旁的沙发椅上。

    老太太拉着楚心之的手,问长问短,左右不过问孩子有没有闹腾,身子有没有不舒服,想吃什么。

    楚心之笑着,一一回答。

    林嫂洗了一些楚心之爱吃的水果,放在桌上,“少夫人,医生多吃水果对身体好。”

    “谢谢林嫂。”

    “少夫人喜欢吃就好。”林嫂看着楚心之的脸,笑道,“养了好些天,总算长了肉。”

    盛北弦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拿着手机出去了。

    霍霆深打来的。

    “bss,楚锦书出事了!”

    盛北弦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换上了一贯冰冷的语气,“具体。”

    “他新建的商业大厦内被查出了大量毒品,已经被警察局拘留了,十有要判刑。”霍霆深一字一句道。

    盛北弦道,“是你做的?”

    “不是。”霍霆深停顿了一下,“按照bss原本的计划,是让商业大厦项目在进行中短缺资金,从而逼得楚氏集团破产。我们的行动还没实施,就有人暗中对付楚锦书。”

    “谁?”

    霍霆深愣住了,觉得挺丢脸的。

    到现在,当初谋害楚心之的幕后凶手没查到,戚宁的消息也没查到,现在,竟是连谁对楚锦书出手的也没查到。

    他都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查不到。”霍霆深完,几乎能猜到电话另一边的盛北弦的脸色。

    霍霆深接着,“不管是从那批毒品的来源,还是从楚锦书本人身上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太诡异了!”

    霍霆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楚锦书回国不到半年,应该不会树立仇家。

    到底是谁?

    这么迫不及待的弄死楚锦书。

    楚锦书私藏大量毒品,判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只要进了监狱,若真有人想弄死楚锦书,简直轻而易举。

    霍霆深将楚锦书的家底查了个朝天也没查出来有用信息。

    真是,火大!

    盛北弦凝着眉,思索了一下,也是毫无头绪,“楚锦书的事暂时别管了,找人盯人就是。”

    “好的,我知道了。”霍霆深答应下来,“还有,那个女人,只剩半条命了,天天盼着bss你来救她呢,打算怎么办?”

    霍霆深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盛雨萱。

    盛北弦神色一冷。

    盛雨萱!

    他还真不希望那个女人死得太容易。

    让他的宝贝流了那么多血,他怎么着也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先关着,你看着办,不要让人死了。”

    话落,挂了电话。

    盛北弦回到病房,盛老爷子正陪着楚心之话,逗得她咯咯笑。

    眼眸不自觉深了一些。

    楚锦书的事,他当真不希望有半个字传到楚心之的耳朵里。

    好在,最近她与网络世界隔绝了,应该不大可能知道楚锦书的消息。

    。

    楚锦书进了监狱。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人嫁祸他。

    毒品的事他根本一无所知。

    他一直从事房地产行业,不可能干出这种自毁前途的蠢事。

    到底是谁?

    恨不得他去死的人,也只有楚心之了。

    她肯定对上次下药的事记恨在心。

    她也了,要整垮楚家,整垮楚氏。

    不,楚心之还没那么大的能耐,难道是。盛北弦!

    除了他还能有谁。

    楚锦书恨得牙痒痒。

    就算盛北弦要对付他,那也是因为楚心之。

    白眼狼!

    枉为他楚锦书的女儿。

    早知她是个祸害,就应该送她下去陪文青!

    楚锦书穿着灰蓝色的衬衣,待在一间大监狱中,心里都是怨恨。

    这是一间混合监狱。

    里面除了楚锦书还有四个人,分明是强奸犯、抢劫犯、还有两个同伙的诈骗犯。

    四个人两两抱成团,互相抗衡。

    进来一个楚锦书,这种平衡迟早要打破。

    楚锦书锦衣玉食惯了,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一个人蹲在墙角,不与其他四人话。

    “喂,你是犯了什么罪?”其中一人问道。

    楚锦书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他已经派人给老爷子递了消息,很快律师会来确定他是无罪的,他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楚锦书正想着,四个人已经围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楚锦书怒喝,“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叫人!”

    “哈哈哈,一大把年纪了,话跟个娘儿们似的。还叫人呢,我倒看看你能叫谁?”那人用手拍拍楚锦书的右脸,“你叫吧,哈哈哈。”

    楚锦书觉得屈辱至极,老脸红成一片。

    “看你是愿意加入他们,还是愿意加入我们。”四个人,两个人站在楚锦书的左侧,两个人站在楚锦书的右侧。

    楚锦书哪里懂这些拉帮结派的规矩,只冷着一张脸。

    “哟呵,来了个不怕死的。”其中一人笑道,“我很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罢,几个人对楚锦书拳打脚踢。

    他们都是经常打架的人,知道人的身体哪儿踢着最疼,一脚接着一脚,踢在楚锦书的肋骨上、腹上、脸上,甚至裆部。

    楚锦书叫了几声,昏了过去。

    “呸,这么不经打。”

    夜晚八——

    蒋言玉在外面晃荡了一天才回到家。

    拖着满身的疲惫。

    蒋父正在家中的客厅看报纸。

    穿着一身洗得起球的黑色毛衣,有一张看着就觉得严肃的国字脸,脸上挂着方形眼镜。

    见到蒋言玉回来,蒋父放下报纸,“吃饭了吗?没吃让你妈做一。”

    蒋父,蒋母都在银行工作,每天朝九晚五,一板一眼的工作,从无例外。

    两人幸苦了半辈子,蒋家的生活也算富裕。

    蒋家就蒋言玉一个孩子,自然疼爱。

    蒋母从厨房里端了水果出来,看到蒋言玉,“玉,怎么才回来?吃过晚饭了吗?”

    面对父母的关心,蒋言玉有想哭。

    今天她一直走走停停,绕着纵横交错的道路走了一天,脑子反复回荡着的,都是舒云嘉痛苦的样子。

    他的那些话,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挥之不去。

    他,他的身体脏了,不配站在楚心之身边。

    他,他本打算终身不娶,也要守着他心上的女子。

    是她错了,玷污了他的身体。

    她该死!

    蒋言玉眼前猛地一黑,倒在地上。

    “玉!”蒋父和蒋母都吓了一跳,冲过去,把蒋言玉抱在怀里。

    一摸额头,惊叫道,“这么怎么烫。”

    两人开车将蒋言玉送到医院。

    挂了号,医生很快过来给她输液。

    蒋母撩开蒋言玉的袖子,才发现,她的胳膊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

    眉头不由蹙起,又扯开她的衣领。

    呼吸猛地一滞。

    怎么会这样?!

    蒋言玉的脖子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蒋母是过来人,只肖一眼就看出,那是吻痕。

    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前。

    自家的女儿,从乖巧懂事,学习生活都不用他们做父母的操心。

    已经上大学了,别是交男朋友,就连跟男生单独出门都没有过。

    看到女儿弄成这样。

    蒋母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眼眶瞬间就红了。

    蒋父缴了费回到病房,见蒋母在默默流眼泪。

    “怎么了这是?”蒋父走过去,手搭在蒋母肩膀上,“玉生病发烧了而已。”

    蒋父以为蒋母是在担心蒋言玉的身体。

    蒋母抹了抹眼泪,再次将蒋言玉的袖子挽起来,拿给蒋父看,“她的身上还有好些这样的痕迹,你,玉她是不是被。”

    后面两个字她不敢出口。

    蒋父的眉头一瞬间拧了起来,捏着缴费单的双手紧握。

    浑身颤抖。

    “妈,你哭什么呢?”蒋言玉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正在哭泣的蒋母。

    蒋母站起身,哭着,“玉,你告诉妈,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她将蒋言玉的手臂抬起来,指着上面的吻痕问她。

    蒋言玉抿着唇。

    “玉,你是不是被。被人侮辱了。”蒋母哭声更大,一手捂着唇,十分压抑,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不心疼。

    见蒋母哭,蒋言玉也红了眼眶。

    “妈,我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父母工作忙,她自便会保护自己,学了跆拳道,又学了些武术防身,若不是心甘情愿,别人哪里会逼迫得了她。

    想到舒云嘉,她心里更痛。

    蒋父比蒋母严厉,一听她不是,“那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交男朋友了?”

    蒋言玉不话,蒋父越发生气,“就算交了男朋友也不该这样,你才多大?看,对方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要负责的!”



第155章 刚刚撩拨我时怎么没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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