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醒了!”赵皇后听得消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季嬷嬷重复一次道:“是的,皇上醒了!”
“快,咱们快过去,别让常贵妃抢了先!”赵皇后回过神来,忙忙领着季嬷嬷往养心殿,一路上又问道:“可宣了御医过去?”
“皇后娘娘,宫中御医们,一直在养心殿轮值呢!”
养心殿中,魏瓖扶着元宝帝坐起来,扫抚他的背,看着他咳出一口痰,复又扶他躺下。
陈玉棠忙拿帕子给元宝帝擦嘴角,又吩咐内侍端过水来,喂元宝帝喝水。
一时御医上前,给元宝帝诊脉,好一通忙乱。
外间又有内侍报进来道:“皇后娘娘驾到!”
赵皇后进了殿,忙忙至床边看元宝帝,见他果然醒了,不由吁口气,跪伏哭道:“皇上醒了,我们也有依靠。”
魏瓖见殿中人多,乱纷纷的,趁机走到殿外透气。
大太监曹洪尾随出来,朝魏瓖行礼道:“王爷这段时日辛苦了。”
魏瓖点点头道:“公公也辛苦了。”
先前不敢判断朝中形势,也不敢站队,现下皇上醒了,形势定会向惠王这边倾斜,自己何防卖一个好?曹洪想及此,拱手道:“王爷日夜侍疾的事,我必当如实禀报皇上。”
“公公这般忠心皇上,本王以后也会在皇上为公公美言的。”魏瓖带笑道。
说得几句话,曹洪不敢久待在外,拱拱手,忙又进内殿了。
魏瓖喊过侍卫长,吩咐道:“皇后娘娘在殿内服侍皇上,此会,不管是哪个嫔妃来了,都不准放进殿中。”
侍卫长本是赵皇后的人,闻言自然意会,拱手应了一声。
常贵妃风闻元宝帝醒来,果然匆匆赶来,却被拦在殿外不得进内,吵闹了半晌不得结果,只得悻悻走了。
殿中,元宝帝初醒,身体太过虚弱,服了药后,又睡了过去。
赵皇后喊过魏瓖和陈宝棠,吩咐道:“惠王日间侍疾,贤妃夜间侍疾,要确保皇上身边有自己人。”
元宝帝休养得半日,已能发声,傍晚时分,看魏瓖端了药过来,服了药后,便指着魏瓖道:“你很好!”
“谢父皇夸奖!”魏瓖喜道。
一时内侍进来禀报道:“皇上,诚王求见!”
元宝帝想及自己醒来时,身边只有魏瓖和陈玉棠,并不见诚王的踪影,半天过去了,诚王才来求见,心头不快,冷哼道:“让老二回罢,朕今日没精神了。”
内侍应一声,自退出去。
魏瓖心内暗喜,脸上却不露神色。
到得晚间,是陈玉棠在床前侍疾,元宝帝一时没有睡意,便道:“贤妃这阵子辛劳了。”
“只要皇上能康复,臣妾再辛劳也心甘情愿。”陈玉棠把脸伏到元宝帝手臂上,泪水渗了出来。
“这阵子有人欺负你不成?”元宝帝抚着陈玉棠的发丝问道。
“常贵妃欺负我,诚王还扬言,待皇上一伸腿,他就要把我,把我收了,到时不信我父亲不服帖。”陈玉棠越说,声音越低,声音哽咽起来,“亏得皇上醒了,若不然,臣妾也只有一头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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