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她的表情就蔫得更彻底了。
人都说真心有爱的人见到自己的另一半跟别的人亲热肯定会生气,陆如霜现场看我跟齐沐晨亲热,竟然还笑眯眯的,她要是喜欢我的话,那就有鬼了。
亏我还为她两通电话激动得恨不得马上把身家性命交到她手上,原来她打电话给我,也只不过是朋友间的普通联络。
齐沐晨第一时间发现我的异样,她知机的结束长吻回头挑衅的问胡艳云:"这样可以了吗?如果还不相信,你让服务员给我们开间房吧,虽然不能围观,但让你们听一下床还是可以的。"她说话的时候看了眼李智。
李智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齐沐晨推推我说:"走吧,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呆的。"
我被她拉出去后还没从陆如霜的打击里恢复过来,她推我一把问:"发什么愣呢?你认识刚刚那女的?"
我终于回神,确认她问的是谁后苦笑道:"认识,她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说得好象跟她有仇似的,我怎么觉得你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见到旧情人呀?"
一语中的,不过不是旧情人,而是暗恋了将近二十年的女神。挺佩服齐沐晨的观察力的!
齐沐晨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嗔怪的推我一把道:"有没有搞错,你跟我接吻还想着别的女人,亏我尝到你那么重的烟味都忍了。呸呸!"
她抹着嘴吐口水,搞得我挺尴尬的:"又不是我让你吻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齐沐晨娇嗔着拍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们下到楼下的时候,齐沐晨听到我的肚子咕噜作响,她哈哈笑道:"活该,让你占我便宜。"
我想不通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却是突然想起我把上衣丢宴会上了。
我叫住她说:"等等,我上去拿一下衣服。"
齐沐晨拉住我不以为然的说:"算了吧,一件外套而已,才三万多,我还丢得起。"
我听了如遭五雷轰顶:"你说什么?那件外套就值三万多?"
"对啊,加这条配套的裤子,总价七万八。算全身的话,你这一身花了我十一万五。"
我已经没办法形容现在的心情了,只是甩开齐沐晨急匆匆的冲进酒店。
我以为庄香已经够败家了,谁知这女人更败家。三万多她说丢就丢,也不考虑一下我这穷咖的感受。衣服弄脏我已经怕赔不起了,弄丢的话,那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三万多诶!卖了我都赔不起吧?
齐沐晨在后头叫唤,我理都不理她。
刚冲进酒店的电梯间,有个电梯恰巧打开,我刚走过去,里面出来个人把我怔住了。
"你是想上去拿这个吧?"陆如霜提高手里的西服笑问我。
我呆头鹅一样点头。
"呵呵!我说怎么不肯陪我吃饭呢,原来是要陪女朋友。你女朋友挺漂亮的,怎么骗到手的?"陆如霜一副八卦的表情。
我赶忙摇头说:"假的,她只是我老板。"可不能再让她误会了,我还想泡她呢。齐沐晨骗人的事虽然重要,但还没重要到让我舍弃陆如霜。如果事情曝露的话,大不了我跟齐沐晨赔礼道歉。
"不会吧?假的她能跟你吻得这么忘情?"陆如霜不信。
我左右看一看,觉得在这里说不安全,于是拉她到角落里说:"要不这样她能骗得到谁呀?"
陆如霜看着我坏笑不说话。
我郁闷得恨不得马上跟她表白。
当然,那是不行的,以她现在对我的态度,我要跟她表白,她肯定会给我发张好人卡打发我。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跟她没关系?"我一激动,两手按着陆如霜的双肩两眼灼灼的望她。
陆如霜有点吓到,她定了定神才表情不自然的勉强笑说:"我相不相信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很认真的跟她说。
陆如霜怔怔看我,脸上红晕渐起,眼神不经意瞥一眼我后背的方向,突然挣脱我的束缚把西服放到我手上说:"重不重要以后再说吧,衣服给你,你女朋友来找你了,赶紧走吧。"
我回头一看,齐沐晨果然从酒店大门进来了,正看着我们这边呢。
我趁着情绪回头还想用最快的速度跟陆如霜再说两句暗示心迹的话,谁知她已经站在渐关的电梯里朝我挥手作别。
"刚刚那谁呀?你那旧情人?"齐沐晨说话前轻轻推了还在看着电梯发愣的我一下。
"嗯!"我下意识应了声,应完才醒起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不是。是朋友,好朋友兼同学。"
"哟!还是同学呢?你们这关系挺复杂的。"
我还想说她跟李智还有胡艳云的三角关系复杂呢,想想没敢说,怕刺激到她。
我失魂落魄的跟她出去,开车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
齐沐晨显然看出了我的落寞,她开始并不打扰我,直到我的肚子又咕咕作响,她这才出声道:"黄子刚,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也饿了。"
我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晚饭这时候不吃,不饿才怪。
我看着外面略显荒凉的路面,无奈的说:"这一带没有酒店。"
齐沐晨指指外面说:"还找什么酒店呀,那里就行,我没有富贵病。"
我见她指的是路边一幢竹子搭的单层小餐店,有点意外。但老板交待,我毫不犹豫就把车开了过去。
那餐店搭得很简陋,也就顶盖跟厨房那边遮得严实,其他三面空荡荡的直通外头,要不是里面摆着桌子,车都能开进去。
我刚把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的齐沐晨扶下车,里面有人嚷了几声什么,然后一个黑影毫无征兆的从棚里飞了出来,正朝着我们的方向。
我眼尖,认出那黑影是张折叠凳。我看那凳子力道很猛,已经来不及躲避,于是骂了声"靠"后,一转身,低头用后背挡住了齐沐晨。
"噗"的一声闷响,凳子砸在我的后背上,我一声闷哼,只觉得后背像被锤击般难受。
齐沐晨开始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凳子落地才心疼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咬牙说不碍事,让她先回车里,想去找人算账。
谁知她不肯,非要跟我到里面的亮灯下给我检查后背。
我都想骂她脑残了,就这情况,她还看出不里面有人闹矛盾在打架吗?看不出也听出来了吧?里面骂得挺凶的。
我拗不过她,想到我并不是被揍的对象,只好随她进去。
我在公司里不惹事,不代表出到外面也忍气吞声,这趟进去,肯定不只是看一下伤那么简单。
进到里面,她刚要给我掀衣看伤,我往打架的地方一瞧,一把推开她喝道:"你躲回车里去,我不叫你别出来。"
齐沐晨还在发愣我就冲了过去。
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冲动呢?原来我认出了打架的两伙人里,其中有一伙是陈大年跟陈有才他们两个,他们的对手是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光着膀子,瞧着像是干工地的。
陈大年他们俩正在节节败退,我还能不着急呀?
我一过去,趁那帮人不注意,一手一个,从后把两个在外围叫喧的家伙扯出来甩飞了。然后往前一冲,一脚把一个正举着凳子要往陈大年脑门上招呼的家伙踹开。
我觉得什么太不太极的,在这种混战的场合,其实功用不是很大。
它是可以用巧妙的法门花最少的力气放倒对手,但好象不能给对手造成很大的伤害(有内力的例外,我不太清楚有没有这玩意儿。)。像我现在这样很暴力的下手,不仅可以重创对手,还能形成威慑力,我觉得这才是打群架的精髓。
PS:
号召力真差!写了,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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