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站在蒙包那里,远远的就看见八皇子易寒和念儿正共乘一马而来,心中便更加笃定,他们八皇子心里其实早已经对念儿姑娘有意了,只是自己仍旧固执的不肯承认而已。
然而,那几个士兵看到八皇子易寒竟然愿意跟一个如此亲近,俱都露出十分的表情来,要知道,自他们跟随了八皇子以后,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伤心,这下,他们纷纷都在心中想着马上这位姑娘乃是何人?竟让他们八皇子如此好生的呵护着?
看到易寒和念儿的归来,一行人这才聚齐了,准备连夜出发去大千国的京城了。
回京的这一路上都很平静,只是,一直走到第二天深夜时,易寒一行人却忽然遭遇了行刺事件。
彼时,易寒等人赶了一天的路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刚刚就地扎营安寨,休整了一番,此时一个个的都睡着了。
忽然,白墨便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在月光中,剑鞘的反光更加刺激了白墨敏锐的感官。
他当即轻声唤起了身边的将士,又唤起了易寒和念儿。
“有刺客!”白墨当即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那些手下不要慌张。
就在他们一行人刚刚准备起身逃离时,忽然便有几枝利箭“嗖嗖”的急速向着他们飞来。
白墨赶紧对着那几个人道:“快,保护殿下,保护念儿姑娘!”
接着,一手用力挥剑,将那几枝冷箭都通通打落在地。
白墨和那些士兵都是易寒多年训练的高手,这点危险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很快,便解除眼前冷箭的威胁。
但是这些人来的凶猛突然,易寒又担心念儿安危,一直护着念儿,不小心就身中一箭。
白墨看到易寒受伤,赶紧对着其中一个手下道:“殿下受伤了,快,快去保护殿下!”
话音刚落,那名士兵便立马跑向易寒所在的反向,狠狠挥剑,替他挡下如倾盆大雨一般来势汹汹的箭雨攻势。
念儿看着易寒肩膀上的伤,徐徐落下泪来,“公子,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易寒忍痛,看着她安慰道:“没事,放心吧,我还死不了!”
念儿听他说这话,心里更加是苦涩了,为什么,这人明明心里存着另外一个女子,却偏偏还是要对自己那么好?
不一会儿,那些袭击他们的刺客大部分都已经被白墨给斩杀在地,有的人受了箭伤已经逃走了,而最后一个人倒在地上,看着白墨指着自己喉间的剑,眼中露出狠狠地神色,口中已有鲜血缓缓流出,可他却丝毫不害怕。
白墨一把拉下他的黑色面罩,可那个人抢先一步已经咬舌自尽了。
白墨微微叹息,转眼,却忽然看到那刺客的腰间佩戴着一个金色的牌子,上书——“贤王夜语非”四字!
贤王夜语非?这是谁?他们大千国还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会是谁想要害他们殿下呢?
他赶紧拿起那块金牌交给受伤的易寒,易寒看了之后,当即恨恨道:“这是株洲的贤王殿下,他为了除掉我们大千国的所有人,可真是费尽心机啊?他既然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白墨奇怪道:“殿下何以见得?”
易寒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看着手中金牌,冷笑道:“这株洲的贤王不是抓了父皇吗?虽说我对父皇毫无感情,但我毕竟是他的亲儿子,现在这贤王竟然欺负到我头上了,我不也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他的,看来玲妃那老太婆急着希望我回去,大概就是因为此事吧!”
白墨立即接话道,“看来这株洲的贤王殿下可真是居心叵测啊,殿下,我们这一路上可得要小心了!”
念儿看着易寒满头的汗,脸色苍白,他之所以会受伤都是为了她,她心里很是愧疚。
她在一旁着急道:“公子,您的箭伤貌似不轻,我们要赶快赶路去药铺,找个郎中为您清理伤口啊。”
白墨立即安慰道:“念儿姑娘您不必担心,我们带了药,请您上车为殿下上药吧。”
念儿这才放心了,轻轻的道了声“好!”
白墨和念儿很快便将易寒给扶到马车上。
易寒看着念儿在寂静的车内点燃起一根蜡烛,然后拿起白墨给她的药,细心熟练地在他的伤口处温柔地抹上。
易寒疑惑道:“你,你懂得上药?”
念儿停顿了一下,仿佛有着心事一样地笑了笑道:“恩,以前自己私下看过药书,多多少少会一些,当时我流落在人贩子处时,还因此救活了一位失忆的姑娘呢!”
易寒看着她忽然停滞的神情,便知道她学习药物肯定是与她埋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有关,便也不再继续追问了,只是心底不知为何,却有着一股酸味,他当即转开话题道:“这次回京看来危险重重,念儿,跟着我,你怕吗?”
念儿轻抬起头俩,看着易寒坚定地道:“奴婢不怕,奴婢相信公子不会让我受伤害的!”
“可是……我却不相信我自己啊……”易寒摇了摇头。
再度对上念儿的眼神时,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七分畅快,三分苦涩。
野外的风吹着马车的帘子,透过丝布低低的传了进来,初冬的风已经透着一丝冷冽,让念儿不由得一阵哆嗦。
易寒见此,忙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替轻轻念儿披上道:“药上完了吧,你休息吧,我知你今晚肯定累了。”
念儿赶紧摇头,“奴婢不累,奴婢要守着公子你!”
看着易寒如此,她赶忙要解下身上的披风道:“公子,您受伤了,这披风,您还是披上御寒吧,奴婢不冷的!”
易寒却伸手紧紧握着念儿地手,轻声道:“不了,还是你披着吧。明日便能到胤朝了,我还坚持得住。”
顿了顿,他又道:“我先下去看看白墨他们,你在此好生休息吧!”
然后,他便轻轻走下马车,对着白墨和几个士兵慰问了一番,便径自上了前一辆马车,休息去了,独留下念儿一人披着还留着他体温的那件披风独自坐在那。
她甜甜地笑着,心里满是甜蜜,她想,也许自己真的还能再一次拥有幸福呢?
……
不多时,天色就渐渐暗了下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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