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哥哥,我当然还是破儿,好久不见,你怎么胖成了这样?堂堂一个地府之主,一点也不注意自身的形象,呵呵,这样不好。”
床榻上的金龟子愣怔了一会儿,突然起身下地,在地上转了一圈,随后边停留在阎王的面前,盯着他胖墩墩的身子,好笑的咯咯笑了起来。
“妹妹,你还是你吗?怎么成了破儿?”长天心生疑惑,不放心的问出了阎王的问题。
“大哥,十万年前,你最喜欢穿的长衫,是那件我亲手为你缝制的白色暗花长袍,最喜欢喝的,是我亲手酿的百香米米酒,那时的你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长天呆呆的听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金龟子,就怕自己一个看不住,妹妹又有什么危险,忽然,他的身上金光闪烁,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高大伟岸的英俊男子,身上穿的正是一件白色暗花长袍。
“对嘛,这才是大哥的本来的面目,以后不许再当邋遢老头了。”金龟子呵呵笑着,开心的望着长天,又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蓝猫和小贝。
“妹妹,以后大哥天天想喝你酿的百香米米酒,只是你为什么改了名字,金龟子不好听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名字吗?”长天问道。
“大哥,我现在觉得破儿这个名字最好听。”金龟子说着话,冲着长天莞尔一笑,眉心中一道裂缝打开,噬魂塔缓缓飘了出来,渐渐放大。
“妹妹喜欢就好。”长天呵呵笑着答道。
噬魂塔塔门大开,金龟子冲着阎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阎王哥哥,我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你与大哥达成的协议,不知掌管生死簿的你,有没有看到你今日身死道消的记载?”
阎王整理了一下衣袍,向噬魂塔大门走去,到了门口,回头摇了摇头道“没有。”接着走进了噬魂塔。
“蓝猫小贝聪明伶俐,忠义凛然,你们陪阎王哥哥一起去噬魂塔吧,也好有个伴。”金龟子说着话,右手轻轻抬起,蓝猫和小贝的身体嗖的进了噬魂塔。
噬魂塔塔门咣当一声,严丝合缝的关好后,瞬间变小,进了金龟子的眉心。
金龟子望着长天,渐渐收敛了笑意,眼神有些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
“破儿,你心思细腻,把他们三个都安顿好了,来吧,动手吧,不要为难,就当我们比试一番好了。”长天神情落寞,长叹一声道。
“就知道瞒不过你,是的,我是破儿,不是金龟子,她已经变成了我灵魂的一部分,我也拥有了她的绝世容颜,所以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破儿缓缓说道。
“虽说你如今跟金龟子长得一模一样,但到底不是她,你冷静理智,将阎王、猫和黄鼠狼放进噬魂塔,是为了保护他们吧?正是这一举动,出卖了你。
金龟子向来冒冒失失,想不了这么周到,所以才能中奸计,被人所杀,唉!我答应她的一切,终究是一场空,我太贪了,偏要帮她一个夺舍紫极魂体,蛇吞象的故事,终归是痴人说梦。”长天说着说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破儿静静的望着长天,长天忽的睁开了眼睛,怒斥道“奸诈狡猾的鼠辈,你夺走了我妹妹所有的希望,也夺走了我所有的希望,去死吧。”
长天话音一落,一柄乌黑发亮的剑从他的眉心飞射而出,带着一股绝杀的威压,直奔破儿的面门而来。
一个防御护罩哗的打开,将破儿笼罩在了里面,那把剑嘭的被弹了回去,长天被震得手臂发麻,剑叮当一声掉落在地。
长天吃惊的看了看护罩里的破儿,见她神色惊异,一脸的无辜,似乎对他的出手很是奇怪。
“你为何不出手?躲在护罩里算什么英雄好汉?”长天大声质问道。
“因为我答应过金龟子,以后她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她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不能违背诺言。”破儿淡淡说道。
“既然你如此高风亮节,为何不舍身成仁,乖乖让我妹妹夺舍你?却在我面前做伪君子。”长天出言讥讽道。
破儿被这句话激的有些恼火,哗的收起了防御护罩,手指长天道“既然你如此想死,我让你三招,三招后,你若不走,我必杀你。”
长天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从我妹妹那里学了一点皮毛,就想要我的命?简直是妄想。”
破儿不再答话,等着长天出手,长天见她如此冷静,也不敢大意,收起了长剑,唤出了一条锈迹斑斑的锁链,大喝一声道“我们去洞府外,来一场公平决战。”
长天说着话,转身出了洞府,破儿紧随其后,见洞府外月光如水,月光下花团锦簇,好一番百花盛开的景象,只是整个院落被一座大阵笼罩着。
破儿刚想仔细看看那大阵,感觉一股劲风从头顶处倾泻而来,她抬头一看,见长天立在万米之上的高空,手持锁链,嘴里念念有词。
破儿的身子瞬间化成一缕青烟,钻入了地下,长天咦了一声,手指翻飞,那锁链顷刻间从高空落下,也钻入了地底。
长天的神识随着锁链探入地底,地底却根本没有破儿的踪迹,他展开神识,搜遍了院落的整个地底深处,依然一无所获。
站在高空的长天正在诧异间,就听旁边传来一声轻笑,“大哥,我在这儿呢。”
长天扭头一看,可不是嘛,离他五米远的高空,站着一个清新靓丽的女子,正笑嘻嘻的朝他挥着手,打着招呼,他不由出声喊道“金龟子!”
“哎呀大哥,不好意思,我是破儿。”破儿调皮的冲着长天做了一个鬼脸。
长天晃了晃脑袋,清除掉脑中的杂念,一句话也不说,手中的锁链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破儿。
“等等,先说好,这是第二招了。”破儿闪身躲过了锁链,清脆的声音想起。
长天哼了一声,锁链瞬间变大,向着破儿围拢了过去,将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缝隙处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无数魂魄,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的盯着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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