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手下发来的短信,荣驰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连洗脸刷牙的时候,人都处于分神状态。
杯子里的水泼在身上把家居服都打湿了大半,他才回过魂来。
更别提吃早餐的时候状况有多百出了,不是把牛奶弄撒了,就是手上的食物吃着吃着就掉到地上去了。
害得一旁的徐嫂忙个不停,根本跟不上他搞破坏的节奏。
徐嫂边收拾边纳闷,心想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整个儿一不在状态啊。
双手撑在餐桌上,举着一份重新从盘子里拿起来的三明治机械的往嘴里喂着,荣驰眉心紧皱目无焦距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他想不通,她怎么会是个律师?
还是个名声大噪的律师,这与她给人的形象太不相符了。
那么性感妩媚,目中无人,还开着几百万的卡宴。
他一度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是靠家里的钱出来摆阔,起先他心里还有点鄙视她的感觉。
没想到到头来是他看走了眼,她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律师是出了名的高收入群体,尤其是名律师。
难怪她口气那么大,口出狂言说一百万对她来讲跟掉一根头发没差,合着那根本就不是开玩笑的。
手下发来的短信里提及的还只是这个女人的大致情况,若是派人详细调查,只怕她的履历更吓人。
才二十六岁,就已经这么牛,将来还得了。
怪不得她嘴皮子那么厉害,原来是学法律出身。
这要是以后在一起了,吵架他绝对处于下风,不憋屈是才怪。
在一起?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把荣驰自己都从游移状态给吓醒了。
实在没什么胃口,把没吃完的三明治放回到盘子里,荣驰转过身去,单手搭在椅背上,一脸认真的问站在身后随时待命的徐嫂,“徐嫂,我问你,我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糟糕?”
“少爷您长得这么帅气迷人,怎么会让人觉得糟糕呢?”徐嫂一头雾水的直摇头,总觉得少爷从昨儿晚上开始就不太正常。
若不是怕冒犯了他,她真想上前摸一摸少爷的额头,确定一下他是否在发烧,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花心,特没安全感?”荣驰继续下一个问题。
“额……这个……”徐嫂面露难色,这要她怎么回答嘛!
说不花心那绝对是假的,少爷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
可若回答花心,少爷没准儿会发飙。
“没关系,但说无妨!”看出了她眼里的顾虑,荣驰用眼神示意她大着胆子说。
都被人说成公交了,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是他承受不住的!
他发誓,今天出门最好别让他看见哪怕一辆公交,不然他搞不好会跟阿肆一样狂犬病发作,大开杀|戒。
妈的,真是气死人了!
他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明显的是在等她的答案,饶是徐嫂四十五岁的人了都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的恍了恍神。
尴尬的挠了挠后背,徐嫂嘴角噙笑的对他说,“也不能说是花心吧,只能说您可能没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才会比较放纵。没准儿遇到心意的对象了,您就会变得很专情。”
一听徐嫂这么说,荣驰顿时眼放精光,眼下他最想听的就是这类的话。
“所以说,我的形象其实也没那么糟,我也有痴情认真的一面,也有很多优点,对吧?”荣驰突然站起身,在徐嫂的错愕下,冲上前就一脸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徐嫂,知我者莫若你也,我爱死你了!”
说完,他还忍不住处于感激的给了徐嫂一个大大的拥抱。
“少……少爷,您是怎么了,您……您不会是生病了吧,别吓我啊……”
徐嫂被他一系列的举动吓了一跳,在他抽身的一刻,鼓足勇气问他。
“没事,我好得很。”信心倍增的冲她笑了笑,荣驰转身去往玄关处换鞋。
一看桌上的早餐都没怎么动,徐嫂赶紧追上去,“少爷,早餐您不吃了呀?”
“不吃了!”背对着她换好鞋子的人帅气的挥了挥手,就夺门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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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
连氏,总裁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没多久的连俢肆正倚在大班椅上闭幕眼神的等待电脑开机,突见荣驰一身正装推门进来。
当下一惊,不免好奇的挑眉,“你不是不喜欢穿西装吗,除非正式场合,你从来都不穿,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打了领带,在我印象里,你好像二百年都没打过领带了吧?头发也放下来了,搞什么。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堂堂一副总裁,怎么也算得上是连氏的招牌,自然要穿的体面一点,不能让人把我们给看扁了!”径直来到他面前,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荣驰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说的振振有词。
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连俢肆是越看越觉得这人不对劲,“荣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穿着就算了,人好像也跟换了个人似的。”
荣驰没精力回答他无关紧要的问题,一脸正色的问他,“阿肆,我问你,我们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经济纠纷需要打官司的?”
连俢肆剑眉微蹙,不懂他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这么问?”
荣驰也不多做解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当然没有了。”连俢肆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荣驰一脸失望。
“这是什么话!”连俢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难道你希望我吃官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到底怎么了?”
荣驰跟魔怔了似的,继续问了个让连俢肆崩溃的问题,“那公司的下属家里有没有闹离婚什么的或者分家产需要打官司的?”
“……”这他怎么知道!
“你打听一下嘛。”荣驰近乎撒谎的口吻。
够着手臂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同时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连俢肆百思不得其解的直叹气,“不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烦躁的打掉额头上的爪子,荣驰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他妈的才说胡话,我很正常好不好!”
“荣二,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个样子绝非偶然。平常都是你在帮我,也该轮到我关心关心你了。就拿这次来说,要没你,我不可能那么快想通,更不会跟跹跹和好。”
“那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荣驰有些犹豫,说实话他也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不仅仅是想上上那个叫上官翎的女人而已。
“嗯哼。”连俢肆轻哼一声,大致上猜到了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突然发生改变,通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不然不会变的这么失常。
叹了一口长气之后,荣驰面色沉峻的对他说,“阿肆,我遇见了一个女人,让我大跌眼镜的女人。”
“怎么个大跌眼镜法?”连俢肆耐心的聆听。
“她很拽,很酷。”
“我们家跹跹也很拽很酷,怎么没见你大跌眼镜?”连俢肆笑。
“跟她一比,你们家跹跹的脾气算好的了。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傲慢,仿佛全世界都在她脚下。这辈子,我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当头甩支票,还是一百万这么个不小的数目,搞得我自尊心严重受创!”
扭转了一下身体,连俢肆变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你的意思是你跟一个女人*了,然后第二天一早起来她给你甩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目瞪口呆的望着对面那张脸,荣驰真想说一句:大哥,你想象力真丰富!
“难道不是这样?”连俢肆满脸狐疑。
荣驰无比鄙视的赠与他一个白眼,“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提到过*这两个字?我看你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
今天有点卡文,只能六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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