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驰无比鄙视的赠与连俢肆一个白眼,“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提到过*这两个字?我看你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
心情大好的连俢肆并不跟他置气,反而笑得一脸欠扁,“我昨晚是吃的很饱,怎么,你嫉妒?嫉妒也去找个暖被窝的人去!”
他摆明了是在显摆秀恩爱,荣驰恼火的一个冷眼射过去,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妈的,这不是正在找,你不刺激我会死?”
玩笑过后,连俢肆一本正经的问,“她是律师?”
荣驰面露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来三句话不离官司,自然不是律师就是法官之类的职业。”
既然被他猜出来了,荣驰也不打算再隐瞒,“恭喜你猜对了。不光是律师,还是个非常有名的律师!”
弹了弹耳朵,连俢肆怎么听都觉得他最后那句话的语气都有种自傲引以为傲的感觉。
就好像他在跟人显摆,‘我老婆是律师,还是个非常有名的律师!’
若不是怕打击他的积极性和自信心,真想揶揄他一句,‘人是律师有什么关系,瞧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疾不徐的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唇边,轻啜了一口之后,连俢肆饶有兴趣的挑唇,“叫什么,说出来听听。”
“上官翎。”将握在一起的手搁到连俢肆的办公室上,荣驰一脸兴奋,“你听过没?我平常没怎么关注,不过感觉应该很有名的样子。”
“她不是有名而是非常有名。”乍一听到这么个名字,连俢肆颇感意外的挑了一下眉,不过,片刻之后见惯了世面的他脸上的表情就回归了平静,“据说我知,近两年好几个轰动一时的大案都是她辩护的。除了一般的刑事案件,她好像最擅长于经济纠纷吧?”
“对对对!”小鸡啄米似的一阵狂点头,荣驰望向连俢肆的眼神里写满了崇拜,“我靠,你居然知道她,阿肆你真是我偶像!”
受不了的睨他一眼,连俢肆绕回到刚刚的话题,“你继续跟我解释一下那个一百万是怎么回事。”
荣驰轻咳了几声,清了下嗓子,随即言简意赅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再复述了一遍,“就是昨天我去接你们家跹跹的路上,两个人的车撞了一下,我也没让她赔,她自己在那里装大爷,丢下一百万绝尘而去二就算了,还说了一堆深深伤害到我的话。”
“什么话?”连俢肆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勾唇一笑。
他琢磨着那个叫上官翎的女人说的话肯定非常过分,不然荣驰这厮不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这段跳过。”昨天的事情太糗,荣驰不好意思讲,也不打算把细节告诉阿肆,这是属于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秘密,“总之,我被这个女人伤害了。不仅是心,还有身体。”
他不说,连俢肆便不多问,“这么严重?”
“非常严重!”荣驰斩钉截铁的说,“你知道吗,阿肆,从我昨天见到她以后,到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昨晚,我让人帮我准备了个女人,衣服都脱了却突然不想做了。现在除了她,我貌似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听了这么半天,连俢肆已经心如明镜,以过来的人的身份做出总结性的发言,“你这是一见钟情的征兆,看上人家了!”
“不会吧?”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荣驰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惊悚,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不羁惯了的自己居然会坠入情网在一棵树上吊死。
顿了顿,他摇头晃脑的接着说,“应该没到喜欢的程度吧?我觉得只是单纯的想上她。老实说,我还真没碰到过这么有个性的类型,可能自尊心一受到挑衅,就想把她追到手玩玩,说不定玩几天就腻了。反正再美的女人,对我来说保质期最多一个礼拜。”
好笑的倪他一眼,连俢肆懒得跟他辩驳。
感情这种事不自己亲身经历,旁人说再多都是白搭。
这一点,他深有体会,他倒是要看看荣二这张嘴要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ok,且不说喜欢与否,既然想上她,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在我的印象里,你荣二爷看上的女人好像还没有失手过。追女人你是高手,无需我教你吧?今天我给你放一天假,你想干嘛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这一句,连俢肆随即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可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稀罕的感觉,我无从下手……”
“再是什么都不缺也是个女人,也喜欢男人给予的惊喜和浪漫。”连俢肆一边看邮件,一边帮他出谋划策,“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么出色的女人,身边肯定拥有不少追求者,而且我估计怕是非富即贵,再不然就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毕竟她接触的圈子摆在那里,你要做好被人比下去或是被她漠视的准备。当然,我并不是打击你,你也不差,只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这还不算打击?”荣驰无语,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自信又被这家伙一盆凉水成功的浇熄。
“谁让你非要挑战高难度?”连俢肆冷笑一声,反问他道。
他突然开始庆幸自己在跹跹还没开始发光以前就彻底的霸占了她,要不然等到她毕业了开始工作了,他都担心她会变成上官翎那种集万千光芒于一身的女人,到那时他估计头会有两个大吧。
“我还就挑战高难度了,非得摘下这朵小辣椒不可!”暗暗咬牙,荣驰骨子里的征服欲都成功的挑起来了。
“对嘛,就该有这种气魄,这才是我连俢肆拜把子的兄弟。”抬手往他肩上拍了几拍,连俢肆笑着加以鼓励,“加油,哥们儿!追女人你是行家中的行家,什么样的女人是你搞不定的,你说是吧?死缠乱打耍无赖更是你的强项,面子这东西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压根儿就不用顾及,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她拐*再说。一旦尚了*那还不是你的天下,你想干嘛干嘛。而且,你不是号称一|夜七次郎么,那就在你擅长的领域征服她!”
烦恼的打掉肩膀上的手,荣驰怎么听这话怎么不爽,“连俢肆,你这是在鼓励我么,我怎么觉得你是变相的在损我,打击我!被你说的,我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好像除了跟女人*就没有别的本事!”
连俢肆表示无辜的冲他抖了抖肩,“没有,你有很多优点!”
一听这话,荣驰立马来劲了,勾起一脸期待的笑容,“比如说?”
“我想想。”曲手揉起了眉心,连俢肆故作沉思状。
脸上的笑都僵了也没等来他一句安慰人的话,荣驰怒了,“靠,我做人有这么失败吗,一个优点还需要你想这么半天?连俢肆,我要跟你绝交!”
说完,荣驰一脸愤怒的站起身,转身就气冲冲的往外走。
连俢肆见状,忙扯着嗓子冲去到门口的人笑,“刚刚逗你玩的,别生气。你有很多优点,比如说很讲义气,而且你很温柔,连跹跹都这么说!”
“哼!”不买账的闷哼一声,荣驰转身便大摇大摆的出了门,“现在才说,晚了!”
“德行!”将视线从已经关上的大门上收回,连俢肆无语的直摇头。
一想到那么没正行的一个人居然也陷进了感情的漩涡里,连俢肆是既好笑又替他开心,弯了一早上的唇角忍不住再度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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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驰走后没多久,连俢肆接到了一个电话。
和对方听完话以后,他整个人都无力的摊靠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脸上的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沉重无比,复杂至极。
电话是他派出去调查跹跹身世的人打来的,说是已经证实跹跹就是许博年的女儿,真正的许家大小姐,而现在的那个许薇蕊是跹跹姨妈的女儿。
原来跹跹的真名叫许合|欢,出生于悉尼的一个小镇。
是在回国的途中被她姨妈给推入了海里,为的就是李代桃僵。
这些倒是其次,连俢肆眼下也顾不上生气和忧伤。
反正她不是许博年的女儿他已经无所谓了,她姨妈对她加注的伤害他也迟早会替她报仇雪恨。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手下来报说还有一批人也在调查此事。
他们出于好奇,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份,发现是湛天丞派去的人。
他们还查到湛天丞和跹跹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比邻而居,有着长达七年的共同回忆。
到此刻连俢肆才明白,原来湛天丞对跹跹的感情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由来已久,甚至比他对跹跹动心思都还要早。
说不定以两家的关系他们怕是早就订过婚约,只是跹跹她不记得而已。
或许那个男人怕是早就嗅到了跹跹身上令他熟悉的气息,才会一再的被她吸引。
一想到湛天丞居然跟跹跹有这样一段缘分,连俢肆是既愤怒又嫉妒。
他不敢想,若是跹跹寻回小时候的记忆,她究竟是会选择她的青梅竹马还是他这个现任男友?
湛天丞这么迫不及待的追查此事,说明他嗅到了某种气息。
那么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他怕是很快就会弄清跹跹的身份。
到时候湛天丞肯定会更加理直气壮的来跟他抢跹跹,并将跹跹的身世公之于众。
不,不可以,跹跹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
而且,他都没手刃凶手,怎么能让许博年知道跹跹的身份!
一旦跹跹的身世被揭开,一旦他开始对许博年动手,那丫头肯定会哭着求他放过许博年,他自然不会因她而心软,但肯定会因此而心痛。
事情突然起了变化,连俢肆整个人都烦闷不已。
原想着是等过这几天了,帮跹跹过个难忘的生日,并和她正式领证以后,再着手缉凶报仇的事。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估计是等不了,再等下去湛天丞那边就真相大白了。
果断的拿起手机,连俢肆迫不及待的给一直养在暗处的头号杀手飞鹰去了一通电话。
“飞鹰,帮我抓两个人,一个叫湛名都,一个叫许博年,都是商界泰斗级的人物,你可以在网上查一下他们的照片。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必须要见到他们。湛名都在澳洲,稍微费点时间,你可以动用我的直升机。抓到以后,带到秘密基地去。记住,一定要做到悄无声息,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就好像他们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明白,肆爷!”
和飞鹰通完电话,连俢肆本来想听听唐翩跹的声音。
但碍于怕影响到她上课,他还是忍了又忍,决定中午再给她打。
放下手机,双手用力的插入发丝里,连俢肆眸色复杂的对着电脑屏上她的照片苦笑着喃喃自语,“跹跹,为什么命运这么捉弄人,你终究还是被证实是他的女儿。不要恨我,我也只是以命偿命而已。这种连自己女儿都搞错的父亲,不要也罢!你放心,你缺失的父爱我以会父亲和丈夫双重身份加倍的补偿给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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