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爱你……”沈妄言在她嫣红的唇上印下一吻,强忍着内心的悸动。
他很庆幸自己有权有势,能用自己的方式逼她留在他身边。
以前他觉得钱就是个数字,不具备任何意义。现在他觉得,钱真是个好东西,能助他圈养她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她又在娱乐圈混,如果想要有发展前途,就必需得向他低头。
他也知道,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是畸形的,但这无妨,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够了,哪怕是她恨他也无所谓。
第二天柳非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看到沈妄言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丰神俊朗,俊美不凡。再加上他卓绝的高贵气质,更是让人砰然心动。
柳非烟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暗忖自己太没用。
她看到身上的睡衣,再想起和沈妄言纠缠的一幕幕,很是茫然。
沈妄言不知何时走到床前,他把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洗手间。
柳非烟很不喜欢这样跟他亲密,想要推开他,反被他握住了双手:“我不碰你,你乖乖听话……”
“我不是你的宠物,少拿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柳非烟打断沈妄言的话,神色冷漠。
“是是是,你是我最可爱、最美的小媳妇儿,也是我的宝贝疙瘩。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行吗?”沈妄言的吻落在柳非烟的头上,这才出了洗手间。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你以后别再挑战我的耐性。人生来不平等,我从一出世,就注定了现在的大富大贵。而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在社会底层挣扎的那一群人。”
柳非烟脸色难看:“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以后别再激怒我,也别再找其他男人来刺激我。我如果真要用手段,你就只能乖乖地爬回来求我。我以后会换一种方式跟你交流,让你看清楚一件事,这辈子你离不开我!”沈妄言笑得温文尔雅,在柳非烟的瞪视下,他带上了门。
柳非烟恨极之下,把洗手间内的东西都扫了。
她大口大口喘气,看向镜中的女人。
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燥,怎么看怎么丑。沈妄言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就要把她放在身边?
这辈子离不开他?可笑,她从不信命!
本来她不想拉林落入战局,可是沈妄言昨天晚上和刚才的一番言论激怒了她。她如果不抗争一番,又怎么对得起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她洗漱之后,出了浴室,发现只有小白在室内。
“夫人早,沈总正在楼下等您!”小白对柳非烟恭敬地说道。
“我和他不同路。”柳非烟冷眉冷眼,就在小白的行注目礼下,她给林落打电话:“林落,是我,你什么时候回东城,我能跟你搭乘同一班飞机吗?”
林落不料柳非烟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他欣喜若狂,“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我任何时间都能为你空出来!”
哪怕隔着电话,柳非烟也听出林落有多兴奋和激动。
她一时间有点不忍心,这样真的好吗?
林落已经走出去了,她再把他拉回来,这样对他不公平。
林落似乎知道她内心的想法:“非烟,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告诉你吧,能做你手中的棋子,也是很幸运的事。”
他看向不远处的另一辆轿车,知道那辆车的主人是沈妄言。
哪怕是火中取栗,他也义无反顾。
在柳非烟和林落通话的同一时间,沈妄言接到了小白的电话。
他握手机的手不断施力,随后挂了电话。
没多久,柳非烟到了停车场。不远处有两辆车,车门前各站一个男人,分别是沈妄言和林落。
沈妄言慵懒地靠在门上,朝柳非烟勾手指:“媳妇儿,过来!”
柳非烟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向林落的车。
沈妄言不怒反笑,大踏步上前,扬声道:“给我困住林落!”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西装男现身。
柳非烟甚至还没近到林落的身边,就被沈妄言扣住了身体。他把她打横抱起,一掌打在她的上:“死丫头,你是想气死我对吧?!”
“放开我,特么的你不要脸,放开我——啊——”沈妄言又一掌打在她的臀上,惊得她失控地喊了一声。
她后来才想起自己是公众人物,忙不迭地看向周遭,确定四下无人,才安了心。
那边林落没有带人过来,自己被几个男人困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妄言抱走了他将要到手的女人。
他气急攻心,朝柳非烟的方向大声喊道:“沈妄言,你给我等着,她是我的!你的墙角,我挖定了!”
不就欺负他没带帮手吗?他就不信了,沈妄言一辈子不需要工作,能一直守在柳非烟的身边。
沈妄言懒得理会林落的叫嚣。挖他的墙角,林落这个花花公子也配?就单凭林落玩过那么多女人,脏得要死,就配不上柳非烟。
他把妒火都用在柳非烟身上,给她一个热情四溢的法式热吻。
柳非烟在他的唇下挣扎反击,不只伤了他,自己也受了伤。
两人嘴里一片血腥,待分开后,互相瞪视对方,像是恨不能把对方吞食入腹。
沈妄言摸上自己被柳非烟咬破的唇角,暧昧地探舌,轻舔而过:“够辣,我喜欢!”
柳非烟脸上染上薄怒,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沈妄言正下流的男人了,油盐不进,似乎她做什么,他都当成是她在放屁。
“媳妇儿,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林落那样的花花公子,那么脏,就算当你的棋子也不配。”沈妄言握上柳非烟的手。
柳非烟不愿意跟他亲近,又在挣扎,他索性和她十指紧扣:“听话,别闹!”
柳非烟只觉无力,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
论蛮力,她不及他。论财力势力,她连替他玩鞋都不配。他还是个不讲理的蛮横乡野村夫,根本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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