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心里头紧绷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她猴急地扑上沈妄言,只觉这个男人今天特别的诱人,让她狂乱。
她毫无章法地亲吻他的唇、他的喉结,正在满足的当会儿,沈妄言却突然把她拧开:“傻丫头,别这么急,你还没求我。”
他的呼吸也乱了,虽然他没吃药,但是他也快把持不住了。
柳非烟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其实并不知道沈妄言在什么,只是一味地想占有他,满足她身体的空虚。
“亲爱的,你爱我,你不再提离婚这件事。”沈妄言贴在柳非烟的耳廓,暧昧诱哄。
柳非烟脸色酡红,看着他的那双大眼水蒙蒙的,红唇鲜艳欲滴,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拍,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妄言看她这傻乎乎的娇俏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轻叹一声,再这样下去,妄言也要不行了。
还是先满足她和自己一回,再慢慢来调教她。他抓住她的手,往妄言握去,并亲自教她怎么取悦自己。
那之后,就彻底失了控,沈妄言就像是出了闸的猛虎,中了药物柳非烟也不遑多让,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在沙发、地上,以及窗台上狂野
四个时后,柳非烟体内的药性终于散了些。
她觉得自己被人压得很难受,想从对方怀里钻出来,身体也胀胀的。
她才挣扎,就听头传来沈妄言沙哑低沉的性感声音:“又想要了?”
此刻,两人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柳非烟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她大吃一惊,用力推开沈妄言,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
沈妄言看着手忙脚乱的女人嗤笑一声:“怎么,爽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他也下了床,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光着身子的女人。他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让他移不开视线。
柳非烟又羞又恼,抬头就想反驳,却正对上他某个嚣张的部位。
她有些口干舌燥,忙不迭地别开视线,觉得这种状况下,她处于绝对的弱势。她再怎么样,也没有沈妄言这么不要脸。
他可以光着身体到处晃,她却没有暴露癖。
她伸出玉臂,想勾走床单来遮挡自己的身体,沈妄言却把床单给掀远了,让她没法够着。
一时间,柳非烟火了:“你还想怎么样?!”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就算发生了这种事,她也没必要计较,大不了就是玩玩而已,她也不是玩不起。
她只是没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沈妄言,居然会对她下药,龌龊下流的王八蛋、杀千刀的坏胚子!
“给你看一样东西。”沈妄言丝毫不介意在柳非烟跟前展露自己的好身材。
柳非烟却很不自在,她想跑进浴室,沈妄言几个大踏步挡在了门口:“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你是不是有毛病?!”柳非烟既羞又窘,想遮上面,下面又挡不住。
“我一直有病,你不知道吗?我的病就是你。别遮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沈妄言突然吻上她嫣红的嘴儿,声音沙哑:“我又想要你了”
柳非烟用力推开他,直接赏他一记耳光:“下流!”
沈妄言不怒反笑:“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下流?现在吃干抹净了,就觉得下流了?柳非烟,你最好给我听话一,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没衣服穿、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你这个死变态!!”柳非烟气得涨红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妄言。
沈妄言轻声失笑:“我还有更变态的手段没有拿出来。我了,你给我乖一,别逼我对你用更激烈的手段!”
柳非烟自觉没办法跟一个变态沟通,浴室进不了,又不能光着身子在室内到处跑,她越想越觉得憋屈,最后只能往床上跑。
看她爬回床,沈妄言这才大发慈悲扔给她床单,“早乖乖听话不就好了?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床上,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也不准去。”
他转身就要去拿好东西和她一起分享,谁知下一刻女人突然裹着床单就要往外冲。
沈妄言气笑了,三步并作两步,把她连拖带拽地拉回床上。
见她还在自己身下挣扎,他索性拿出手铐,把她拷在了床头。
柳非烟气得呼吸不畅,恶狠狠地看着沈妄言,怒声吼道:“沈妄言,你特么不是人!!王八蛋、变态、混账东西”
她正骂得欢快,沈妄言却笑了:“来来去去就这几个词汇,就没有一新鲜的?”
柳非烟挫败地闭了嘴,发现自己做什么都像是丑,还要被他奚落。
她其实很困啊,又不想和沈妄言共处一室,可是能怎么办。就因为他有人脉、有势力,就能对她做这些过分的事吗?
就在她恍恍惚惚的时候,沈妄言走了过来,还拿着一个相机。
里面发出的声音很暧昧,柳非烟茫然地看着沈妄言,脸色变了又变。
沈妄言坐在床沿,让柳非烟看清相机里的画面:“看到了吗,之前是你在扑我,我是被你强了。还有,你一直求我,让我别抛弃你”
柳非烟气急败坏,想要抢过相机,沈妄言的手高高扬起,让她够不着。
“媳妇儿,这都是你爱我的证据,我会保留一辈子。”他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柔声道:“我过,让你别激怒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非要我用这种手段才能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柳非烟疲惫地闭上双眼,不想再看沈妄言。
“你也累了,休息吧,等你睡够了我们再谈。”沈妄言看到柳非烟眼角下的青色,终还是有些不忍。
他自然是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她却偏要跟其他男人联合起来气他,这是她自找的,怨谁?
柳非烟到底是累了,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沈妄言这才解了锁她的手铐,见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眸色微黯。
他放了热水,抱她进了浴室,帮她洗干净,这才抱着她进了另一间卧室休息。
从头到尾,她都睡得很沉,安安静静地倚在他的臂弯,乖巧得让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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