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晖看着面前板凳上的血滴,再往旁边的地上一看,锦绣刚刚放手的地方,湿了不的一块儿。
“老四,我问你话呢?你哪儿受伤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弄药草来。”
赵明暄看着赵明晖浑浑噩噩的样子,忍不住推了推他。
赵明晖的身子就顺着摇了两下,“三、三哥,三嫂的手出血了。”
赵明暄一听受伤的是锦绣,连忙将手里的爬犁一下子扔到了地上,飞快的蹿回了西厢。
就看到锦绣正在洗脸盆里浇水洗手,盆里的水已然成了淡红色,而她也疼得是龇牙咧嘴的。
好烦!
赵明暄又不在家,她又不知道到底是谁家有一支蒿,她要找谁去帮她找儿药草回来呢。
大郎倒是知道,但想着他跟赵明晖那个二货坑瀣一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笨蛋,都是一群被白莲花迷住的笨蛋!
“锦绣!锦绣,快别洗了,赶紧跟我走。”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赵明暄急切又心疼的叫声,不等她回过头,下一秒,受伤的手就落入了一片温热之中。
赵明暄用手紧紧的捏住了锦绣的伤口,拽着她就朝着家门外走去。
一支蒿,赵明暄知道,在陈婆婆家门口的地里有。
可是陈婆婆家到赵家,有一段距离。
锦绣本来就心里难过,跑了几步之后就开始气喘吁吁,弄得赵明暄也不好强拉着她跑。
但是她的伤口确实有深,得尽快止血才好。
“赵明暄,无事的,只不过是流了一血。”她真的不介意,前世又不是没流过这么多的血。
前世从六七岁开始,她就开始帮着爸爸妈妈干活了。
农忙时节,爸妈上山下地的干活,做饭喂猪的事情都是交给她的。
剁猪草是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对她而言,剁猪草剁到手上也是家常便饭。
“什么没事,都流了那么多了。锦绣,来,你自己按着伤口,我抱着你走快。”
村子里到处是人,牵着走已经很失礼了,还抱
锦绣摇了摇头,“不用,咱们不跑但是可以走快。”
赵明暄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揪住了锦绣的左手替换了自己的手,一把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陈婆婆家飞奔而去。
一支蒿是个妙物。
锦绣的前世今生,似乎都与它有缘分。
赵明暄将锦绣抱到地方,就去敲陈婆婆家的门。
取人之物,是要打招呼的,不然叫偷。
“谁呀?”
“陈婆婆,是我明暄,锦绣手受伤了,我在你家摘儿一支蒿。”
“你摘你摘,多摘。”陈婆婆的声音越来越近,竟是亲自出来帮着赵明暄采摘。
“哎哟,这么长的口子,到底是怎么割到的?”将一支蒿递给赵明暄揉弄成汁,陈婆婆便走向了锦绣,看了看她的伤口。
“明暄你快,这伤口,怕是得好几天不能干活了。”
赵明暄急忙走过来,心翼翼将药草全部敷到了锦绣的伤口上,一颗提起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对啊锦绣,你到底在家做什么了?”
锦绣抿唇,沉默着不话。
赵明暄是谁啊,脑瓜子一转,想到刚刚进门时赵明晖的一声吼。
“是老四。”那个臭子,真是欠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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