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叔过来跟我们打招呼,看到我们俨然一副游客的样子似乎放下了戒心,简单寒暄后他便跟其他人一样盘坐在那了,我们这才松了口气,
大祭司从上午一直唱跳到了下午,等得我们昏昏欲睡,直到快黄昏了他才从高台上下来,村民们开始搭建篝火台,赵大叔也在其中,我们让小善留下盯梢,我和吴浩趁没人注意悄悄跟着大祭司进了庙里,
大祭司进了厢房休息,在他没关上门的时候我们趁机闯了进去,
“你们是谁,闯我的休息室做什么,不知道冒犯祭司是触怒湿婆的吗,”大祭司皱眉道,
我查看了下周围然后把门给合上了,吴浩突然跪到在地搞的大祭司莫名其妙,我倒没觉得意外,他肯定是想到了鬼点子跟大祭司套消息,
只见吴浩嘴唇颤抖,强行挤出了眼泪,哽咽道:“求大祭司帮帮我,”
大祭司平静了下来,脸色严峻道:“求我,我有什么能帮你们的,看你们不像是本地人,,,,,,,”
吴浩抹着泪说:“我的外婆遭人毒害不幸去世了,从小我就跟外婆相依为命,我想把她救活,听人家说湿婆教有一种法术能让人起死回生,所以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想求大祭司帮忙,”
大祭司愣了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扶起吴浩说:“看样子你是误信人言了,人死怎么能复生呢,我们湿婆教虽然有一些神奇法术,但复活人这种法术却没有,不好意思客人,这个忙我帮不了啊,”
我分明从大祭司眼中看到了什么,他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不愿说,
吴浩见此情形发挥了死皮赖脸的本色,再次跪倒抱住了大祭司的大腿,哽咽道:“大祭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吴浩马上叙述起了跟外婆在一起的时光,这些事都是真实的,真情流露通常都很感人,听的我也是?子泛酸,大祭司自然也感受到了,只见他眉头深锁轻叹了口气道:“客人,不是我不帮你,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复活术湿婆教里确实存在,但已经成了传说了,我曾取道印度修习古湿婆教法数十载,在古湿婆教梵文本中看到过复活术的只言片语记载,但这种复活术早被废除了,后来更被视为邪术为湿婆教所不齿,失传几百年了根本没有人会啊,所以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
我愣了下,既然失传了那赵大叔怎么会,
吴浩不信邪继续一把?涕一把泪的哀求,大祭司被弄的没办法了,说:“哎呀客人你不要太伤心了,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帮不上忙啊,如果有半句谎言就让湿婆惩罚我断子绝孙,”
这誓言对湿婆信徒来说够毒够猛,可见大祭司确实没有撒谎,吴浩一下就收了哭声,
我想了想问:“那这世上有没有人会呢,”
大祭司沉声道:“在我看来是没人会,但世界很大不排除有人会这种可能性,如果真有人会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种失传的秘术,”
吴浩拉着我到角落里耳语了几句,我们一致觉得大祭司是个真正的湿婆教虔诚信徒,应该可以信任,如果能得到一个内行的帮助会让我们解救哑女的成功率更大,虽然这么做有一定风险,但目前也只能赌一把了,
商量完后我和吴浩同时跪到了地上,大祭司更纳闷了,吴浩这才跟大祭司道歉说自己迫不得已欺骗了他,接着又把赵大叔身上发生的事说了遍,
大祭司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许久才恢复镇定说:“你们说的可是真的,赵田平就是一个普通信徒,没想到会这种失传的复活术,他是从哪学来的,没想到连古印度都没人会的复活术,在云南山区里居然有人会,这,,,,,,这太难以置信了,”
大祭司仍很震惊,可惜赵大叔是怎么学会复活术的我们也回答不了,
“我们亲眼所见他对那个哑女做手脚,而那个哑女又被鬼附身了,联想到茅山术当中的复活术才有了这样的推测,”吴浩说,
大祭司点点头说:“你们的推测不错,照你们所言他确实是实施复活术,拿公鸡血洒向哑女,根据古籍上的记载这好像已经是最后一个阶段了,只要在月圆之夜越南女人的魂魄便会占据哑女的身体,将她改头换面,复活术就完成了,今天是八月初十,也就是说八月十五中秋这个越南女人便能复活了,剩下不到五天了,”
大祭司说着就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
“大祭司,那我们该怎么办,”吴浩忙问,
“必须在赵田平复活越南女人之前阻止阴谋,同时要除掉赵田平,不能由得他以这种邪术坏了湿婆教的名声,今晚赵田平会一直留在山顶,篝火庆典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大祭司义愤填膺道,
有了大祭司这句话我们顿时高兴了起来,
大祭司话锋一转说:“但有个问题,篝火庆典我仍需扮演湿婆形象跟大家一起参加,整个过程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不过有一个法子倒是可行,但需要你们配合,”
我们忙问要怎么配合,大祭司说:“整个过程我都会戴着湿婆法相面具示人,”
我马上反应了过来说:“你的意思是需要我们其中一个扮演你的角色,”
“正是,我看吴先生身材跟我相似,很合适,”大祭司看向了吴浩,
吴浩愣了下说:“我倒是想啊,可惜你那又唱又跳的动作太特别了,,,,,,,”
吴浩的话没说完就被大祭司打断了,只听他说:“其实都是些重复的吟唱和动作,学起来不难,到时候我在你身上抹上油,你戴上湿婆法相面具,高高在祭台上没人能认得出来,只要撑到我们做完事就行了,”
“那,,,,,,那好吧,”吴浩勉强答应了,
我笑道:“也只能是你了,你在夜总会夜夜笙歌,对于跳舞还不是信手拈来,”
吴浩狠狠瞪了我一眼,大祭司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夜幕渐渐降临,吴浩因为要跟大祭司学唱跳我只好出来了,我把情况跟小善一说,小善也忍不住想笑,说:“这任务除了浩哥没人能胜任了,”
湿婆庙前的空地上几个篝火台燃烧起了冲天的火焰,村民们围着篝火祷告之后开始狂欢,这种狂欢带着宗教色彩,给人一种神秘的气息,
我们一直在赵大叔视野范围内晃悠,主要是想让他慢慢放松警惕,大概半个小时后吴浩扮演的大祭司出来了,村民们立即停止狂欢跪拜在地,恭迎“大祭司”登上祭台,
吴浩身上抹着特制的油,赤身露体在火光映照下油光发亮,身上佩戴着湿婆教的配饰,脸上戴在湿婆法相面具,老实说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吴浩,还真的看不出来,
吴浩登上祭台便有模有样的唱跳了起来,模仿的惟妙惟肖,看的我们目瞪口呆,简直就是大祭司附体啊,
村民们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开始围着篝火唱跳,庙中的住持还出来给每人发了一根小竹管,村民们点燃小竹管吸了下,烟雾立即冒出就跟抽烟似的,村民们吸了“烟”之后显得更加的癫狂了,赵大叔这会也癫狂了,根本就没注意我们了,这种醉生梦死的诡异狂欢让人吃惊,
我正看的出神肩膀被人搭了下,回头只见这人穿着吴浩的衣物,还戴着一个鸭舌帽,在他抬头的瞬间我才发现是大祭司,没想到他抹去脸上的油彩长得还挺俊朗,是个很有魅力的三十多岁男人,
我们趁着赵大叔醉生梦死狂欢的时候悄然离开了现场,
路上我好奇道:“大祭司,庙里的住持给大家发的是什么啊,怎么一吸就嗨了,”
“大麻,”大祭司说,
“什么,,这不是聚众吸毒了,”我吃惊道,
“这是湿婆教从古至今的传统习俗,因为湿婆崇尚苦行有抽大麻的习惯,所以教徒们即以自我折磨的方式来表示虔诚,在湿婆节狂欢信徒们会以抽大麻来庆祝,在宗教局和公安局备过案,不犯法的,但只限于今天,快走吧我们时间不多,必须尽快解决问题,”大祭司说着就带着我们朝着赵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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